避暑

一些过分的同人

【2023西塔七夕24l8:00】日记两则

*祝大家七夕快乐!

*现pa,年操,融合了一点花语学院的设定

 

上一棒:@原野追逐 

下一棒:@伏見月曜 



【西蒙的日记】

 

爸爸妈妈要离婚了。

正式的,确定的,到了要分房产和孩子的地步。

今天父亲把我叫到书房,直接了当的和我摊牌了这件事,他知道我是大孩子,知道我早洞察了事情的发展,他告诉我,他和母亲会各自抚养一个,想听听的我的想法。

 

“我不想和塔巴斯分开。”

我的想法也很简单。

 

其实我早料到了这一天,却还是为故事没有回转的余地而惋惜,我对他们的爱和敬意是同等的,对塔巴斯则不同。我完全理解父母的决定,相反,我深知何为牵挂,念想,深知经济能力和精力对养育一个孩子的重要性,可正是因为理解些,我才无法忍受与塔巴斯分离。这是我作为一个体,而不是某个家庭成员中的一份子的意愿。

 

我想,我的坚持于我而言,也是简单易懂的,但很显然,父亲不懂。

 

谈判漫长而枯燥,我深知比不了纵横商场与人情世故中多年的父亲,只好以沉默钳制对方,父亲见我态度坚决软硬不吃,拿我没什么办法,只好放我先离开,让我好好冷静一下,想一想,估计他已经在心里开始暗叹我的难缠和不懂事。

 

可他不知道这已经是我调整情绪过后面对他最冷静的状态了,谁都不知道,家里没有人的时候,我在自己的房间砸碎了多少个模型和花瓶来发泄无处疏解,也无法将矛头指向任何人的愤怒。

 

孩子不应成为父母的枷锁,事实上绝大部分家庭关系中,家长与孩子都同时充当了锁链的角色,我和塔巴斯也不例外,随着时光流逝,人们才会慢慢认识到,责任,义务,这些才是处于亲子关系源头的东西。我们的降生已经以爱之名绊住了他们太多,不应过度索取,自然他们之于我们,也应该是一样的,这是亲子关系中最理想的状态。这话听起来属实傲慢无礼,但我必须要记住它们,然后对自己无数次的重复,奉为圭臬,只有这样,才有足够的底气去为自己渴望的一切争取一把。

 

 

父亲的决定在意料之中,而我也早已准备了应对之法。

 

 

当晚,半夜,我熟练地光着脚钻进塔巴斯的房间,他还没睡,倚着床头看窗外的月亮,于是迎接我的那双眼睛清澈又明亮,盛满了柔美的波光。


“哥哥!”


他从床上站起来,踮着脚尖扑向我,总是如此,我亲爱的弟弟,看到我总抑制不住快乐与下意识高昂的声调,被这样注视着,我也没法和他计较为什么不睡觉,只能赶忙竖起食指放到嘴边,他心领神会,马上噤声,我们当然不止这点默契,这样的开场已经在这个房间上演了无数次,接下来便是只属于我们的秘密时间。

 

“塔巴斯,你想和哥哥一起去玩儿吗?”


如果可以,我真不想说出这种类似人贩子哄骗小孩儿的台词,还好塔巴斯还不知道猥琐这两个字,不然我很难保证他不会在脑海里偷偷这样形容我,可除此之外,我再也难说些什么。我不想问你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,如果有一天他们要分开,你要和谁走?我到现在还记得塔巴斯五岁那年收到莉莉娅小姨这样的提问后,毫不犹豫的给了对方一个大白眼。

我不想步入小姨的后尘,哥哥在弟弟心中的形象应该永远是可靠的,沉稳的,总之,断不能是愚蠢的。


另一方面我也害怕听到任何回答,如果是我自作主张呢,如果他并没有像我爱他一样爱我呢。我是个自私的胆小鬼,剥夺了他选择的权利,他还不知道答应这件事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,只是眼睛变得更亮了,激动的问我去哪。


我摆出一副严肃脸告诉他,这与以往任何一次月下的秘密探险都不同,这次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走很久,我特意强调了许多遍,只有我们两个人,他看起来并不在意我强调的那些字眼,只是兴奋的拽着我的袖子问我什么时候出发。

 

“就现在。”

“好诶!”

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调了,从小床上跳起来,抱住我的脖子,柔软的小臂挂在我的肩颈上,是啊,毕竟他还是个小孩子嘛。

 

塔巴斯动作很快,大概半小时后我们就准备好出发了,我拖出早就收拾妥当的行李,里面提早空出来了一个格子的位置把塔巴斯的东西装进去。小孩子的东西很少,而且我提前偷偷帮他收拾了一些,像从未考虑过他会拒绝我的可能。

 

好在事实也如我料想的一样,他并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抗拒,反而递给我他养了很久的小猪存钱罐,表示必要的时候可以砸碎它,我抱起这只陶制家畜和他大眼瞪豆豆眼,而后盯着塔巴斯看了许久才把它也装进了行李箱。

 

我想我会一直记得这一刻的,我可能要花塔巴斯的钱,作为哥哥,可能要花弟弟的钱。


我为什么不能早一点长大呢?




 

凌晨,我们出发了,两个孩子,一只背包,一个行李箱,一盆仙人掌,在夜色下的公路边站了20分钟才等到辆出租车,我特意穿了底子最厚的鞋又垫了增高垫和肩垫,让自己的轮廓尽可能看起来像个挺拔的成年人,以防被心思歹毒不正的人盯上。


以防万一,还在塔巴斯和我身上绑了防儿童走失的弹簧绳,再仔细拉好他手,另一只手伸进裤口袋里,以便随时从里面掏出防狼喷雾或可伸缩长锥。行李箱的拉杆用一段带着活扣的尼龙绳连着,扣子的另一端紧紧挂在我的腰带上。塔巴斯似乎对弹簧绳的安排有些不满,我神经紧绷,无暇顾及,只好揉着他的脑袋以示安抚。

 


很抱歉那时敷衍了你,亲爱的塔巴斯,但只有天才知道我在上火车之前有多紧张,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。凌晨有些清冷的车站,仿佛每个角落下一秒都能钻出一脸愤怒的我们的父母,每个路过我们的人都可能是要拐走你的人犯子,每个视线扫过我们的,我都会想他是不是对我们的行李箱和身后的背包有所企图,战战兢兢,诚惶诚恐,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的,而你抱着怀里的仙人掌。捏了捏我的手指,问我出这么多汗是不是穿的太多觉得热。


 

好在天公作美,我们很快买到发车早的车票,火车上人不多,塔巴斯也开始困了,事发突然,我存的钱如果按开到终点站算是不够买卧票的,我跟他说对不起。


对不起,塔巴斯,让你跟着我受罪。



但他并不回应我,我低头往身旁看去,发现他靠着我的胳膊睡着了,只好轻手轻脚的从包里抽出几件衣服盖在他身上,又把仙人掌推远了些。这个夜晚实在漫长,车厢里的乘客很少很安静,唯余这盆绿植与我无言相对,说实话,我完全不理解塔巴斯为什么选择带上它,分明他都不记得自己小时候喜欢仙人掌了,不过也罢,他开心就好,至于这盆仙人掌,就当是这趟旅途的见证者了吧。

 

 

我们坐了三天的火车,中间有一天的晚上我换了卧铺的票,小孩子还在长身体,不能总一直坐着睡。

这几天塔巴斯肉眼可见的变得蔫巴了起来,窗外不停变换的景色已经不能满足他,为了不让他漫长的车旅感到无聊,我也只好使出浑身解数,掏出一些事先准备好的小玩具。

 

晚上给他读睡前故事的时候估算了一下行程,明早就能到目的地了,提前办理了新的电话卡里并没有电话打过来,现在父亲和母亲在哪里呢?大概早发现我们不见了吧,如果盖恩知道我借他的身份证是为了办卡买票离家出走,肯定打死也不会借给我。

 


其实无论作为一个独立的人还是子女,我都完全无法理解那样一对爱侣的矛盾是如何,又是何时演变到不得不天各一方的地步的,以最近最真实的视角目睹了这一切,只觉得以后再难去相信所谓的完美爱情。无论如何,我只知道关于父母的感情,那并不是我能轻易批判的事就是了,或许就像我一样,他们也仅仅只是在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已。



“谢谢你,马丽奥,但公主在另一座城堡里。”


读完这句话,故事的第一个小节也结束了,而塔巴斯又在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,我接着看地图去了。最近,不,自打上车起我就总是失眠,惦记行李,惦记车辆换乘,最重要的,惦记塔巴斯,我无法想象他在我身边出什么差错,倘若有,我下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……不,不会有的,如果我现在都无法保护他,保全我们,更遑论和他在一起生活呢?

 

 

今天终于到达了目的地,拉贝尔最北部的省份,翻过远方那座连绵不绝的雪山,踏过呈蛇骨状堆砌的冰川,有一条名为国境的“线”,跨过去就能去到另一个国家。这是我这短暂的1/6的生命里做过最疯狂的事,我和塔巴斯。

 


此刻我的心情却异常平静,站在广袤的草原与天地之间,仿佛灵魂都置身于空虚,好在兴奋的塔巴斯将我的思绪又拉回尘世,灵魂得以落地。

我们走了很久才到镇子上,打听到旅店后塔巴斯很开心,不,从下车开始他就很开心,初来乍到,对哪里都好奇,仙人掌都不抱了,在弹簧绳伸长的最大限度范围里蹦跶,是我失算了,出门怎么能不带相机呢?只好笑着望向他,希望这一幕能在脑海里印的久一些。


下午走到了旅店,没日没夜的奔波让我沾到床的瞬间便忍不住昏沉起来。

我和塔巴斯说,哥哥就睡一会儿,你在房间里自己先玩一玩,如果要出门或者有人来敲门就叫醒我。

 

我嘱咐完,脑神经细胞便再也支撑不住的似的集体在枕头上罢工了。

 

之后便迎来了一场短暂的噩梦。

 




“塔巴斯?”

 

我醒来之后意识还没恢复清醒的第一件事——揉着眼睛喊他的名字。这是在这些天里养成的习惯。但我一如既往地呼唤并没有一如既往的得到回应,旅馆的房间就那么大,标准间,两张床,一个用透明玻璃隔出的卫生间,转个脑袋就能将屋内的一切一览无余。

 

可是那时我转了三遍脑袋,头快摇成拨浪鼓,也没能看见那个熟悉的小身影。

 

我还记得那一刻的感觉,脑子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,瞬间清醒,手和脚变得冰凉而僵硬,心脏开始停止跳动,然后随之而来的是短暂的耳鸣。

 

后来的记忆却模糊了起来,哪怕这则日记就在当天写下,我也没有办法还原起当时事件的全貌,惊恐,懊悔,痛苦,茫然,对于糟糕结果无法控制的臆想……这些在短短几秒钟时间把我的意识淹没,或许是大脑面对重大刺激的自我保护机制作祟,那时我似乎全凭本能在行动,意识和灵魂浮于上空冷眼旁观,直到那个塔巴斯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。

 

我只记得我哭了,是离家出走神经紧绷的压力所致?我应当不是脆弱的人……

 

啊,希望当时没有被塔巴斯看到。

 

到边疆的第三天,父母找到了我们,我看到他们身后还站了一两名身着警察制服的人,当时我们在民宿的小院子里玩雪。塔巴斯率先往远处一指,问我正往这边走来的是不是爸爸妈妈?

 

我不知道塔巴斯是怎么做到的,或许因为他对父母的爱胜过我。当时我们离得还很远,我只能勉强看到几个绰绰人影,是等他们更走近了一些才辨认出来的,那时我已经看到了父亲脸上的怒意和母亲脸上那要哭不笑的表情。

 

这天比想象中的来的要早些。

 

我并没有不自量力到幻想自己像小说或影视剧里的男主角,幻想自己能以幼卵击碎顽石,带着塔巴斯远走高飞另谋出路什么的,我清楚自己的斤两,塔巴斯也不该遭受无妄之灾。


整趟旅途的目的,无非是狡猾的孩子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,证明他无论如何都要和弟弟在一起的决心。以这种简单粗暴的行动向父母传达,“我们非在一起不可”的意愿,如果这次他们不答应,还会有下一次,下下次的出逃。


手段之卑劣令人唏嘘,至少令我自己唏嘘。我真是个自私的人,嘴上说着父母和孩子不应过度绑架彼此,却再一次滥用自己身为孩子的特权,嘴上说着我爱塔巴斯,却利用他的年幼无知剥夺了他的意志,他选择的权利。

 



我这样自私的人于情于理都应该受到惩罚,所以当时父亲走到我面前高举巴掌的时候,我没有避,站的更直了些,但我不知道塔巴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力量,挤得我一个趔趄,不由自主的向后退,然后小小的身影张开双臂插进父亲和我的缝隙间,挡在我面前。

 

最后父亲的巴掌并没有落下来,是母亲先一步跑过来,一边抱着我们俩一边流泪。情绪是会感染的,我也想哭,很想哭,但我不想塔巴斯看到我丢脸的样子,拼命忍,直到父亲和身后身着警察交谈了两句再到送他们离开,他这才走过来,神色复杂的望向我们这抱在一起的一团。母亲一直在哭,塔巴斯急得一直说妈妈不哭,忙不迭给他擦眼泪,我不敢有什么动作,怕眼眶里的水花掉出来,余光看到父亲扶着额头,嘴角溢出沉重的叹息。

 

我们平复了情绪之后,塔巴斯带着母亲进屋,我自觉的走到父亲身旁接受他未尽的训诫,他只是低声轻骂我不懂事的臭小子,然后大手狠狠的在我脑袋上一按又揉了揉,沉默了很久很久。


其实这个结局其实不难猜到,因为他爱母亲,爱塔巴斯,爱我,爱由我们三个人加上他组成的,他的家。即便我们不得不分开,这一点也不会改变。

 


最后,我们一家人在这里待了一天,母亲拉着我,我拉着塔巴斯,他牵着父亲,四处转着看风景,就当作最后一场家庭旅游了。遗憾的是没有人带相机,这里并不发达,我们也找不到能帮忙拍照的本地人,所以我们没能留下最后一张全家福,但我会永远记住,相信父亲和母亲也会,塔巴斯还太小,这种沉重的事,由那盆一路陪着我们走过的仙人掌记住就好了。

 

 




【塔巴斯的日记】

 

哥哥今天突然说要带我出去玩,去很远的地方,玩好多天,很开心,很期待那个哥哥不告诉我是哪的地方。


其实我大概知道原因,因为眼睛的缘故,我很少出门,总是待在家里,我能感觉到家里的气氛有些变了,爸爸不再给妈妈归家吻,妈妈也不给我和哥哥晚安吻,但我也只知道这么多了,他是想带我去散心吧,总在气氛奇怪的地方待着,我们的心情都会变差的。


哥哥很厉害,他说只要跟着他就好了,我长大也要像哥哥一样成为一个可靠的人。

 

 

今天第一次坐绘本里的绿色火车,好新鲜,人很多,很挤,哥哥说委屈我了,我不明白,除了有点吵之外,这不比家里有趣吗?我也终于有机会带上小仙人掌一起去玩儿了,哥哥当时说除了他收拾的东西外,我还可以带一两件自己喜欢的东西,于是我抱着它,哥哥拉着我,但他似乎并不赞同我的选择,用我看不懂的目光看着我,真是奇怪,他不喜欢仙人掌了吗?我是想让他高兴才带着的,要不然谁要捧着这死沉还容易扎手的玩意儿,后悔了,又不能把这个装包里,摆在火车的小桌上和我一起看风景好了。

 

 

坐了好久的火车,下来一个上去另一个,烦死了,看见绿色就难受,等到了终点站,我要把仙人掌染成红的。还好有哥哥在,不然我会死的,无聊死。但也有个优点,每天晚上都可以和哥哥一起睡,就算只能坐着睡也不错,在家不行,因为妈妈说我长大了要学会独立,要和哥哥分房睡,哥哥只能给我讲完睡前故事就回自己屋,我不喜欢黑漆漆没有声音的房间,我想和哥哥在一起,哪怕不睡床也行,哥哥的胳膊比枕头舒服。


 

哥哥说明天我们就可以彻底下车了,终于不用坐火车了!再也不要坐了!晚上还能考虑。在车上时我就注意到看,窗外的景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渐渐覆盖上银色和白色,我们似乎从夏秋跑到了冬天吧?

真是神奇,和哥哥在一起能跨越时空。

 

 

 

下火车了,这个地方好冷好陌生,虽然在火车上就能慢慢感觉到,还好哥哥准备了厚衣服,以前出去玩都是爸爸,妈妈,哥哥,还有我,这次只有我和哥哥,终于可以放开玩儿了!如果没有腰上这根碍事的绳子就更好了。这里的景色也很特别,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片的雪,从远处的山上一直延续到天上,好看,但是风好大,刮的人睁不开眼,就算我总是抓着哥哥的衣角站在他身后。

 


我们走了很久,我想是因为哥哥拖着行李和我,所以我们才走的那么慢,我要快点长大。一下车我才感觉到,哥哥好像又长高了,所以今天午饭吃了很多,要跟上哥哥的脚步,这样以后我们就会走的更快更远一点了。

 

下午才到旅店,哥哥睡着了,我能看出来他真的很累,所以有人来敲门说可以去吃饭的时候我没有叫醒哥哥,想把饭拿给他,等他醒了就可以吃了,虽然哥哥说叫我不要出去,但我想就拿个饭,很快的。


可是后来我忘了拿钥匙,拿着包子站在门口,进不去,敲门也没有回应,看来哥哥真的很累很困,我就坐在门边等,路过的旅馆阿姨看到了问我怎么回事,哥哥说不要和陌生人讲话,但我又不想当个没礼貌的孩子,只能简单的说等人,她想带我去更暖和的地方,说小孩子在外面会被冻坏,我没答应,第一,我不是小孩子,第二,我要给哥哥带饭。她笑了,笑起来暖暖的,像哥哥,哦,没哥哥好看,但一看就是好人。她说可以给我和哥哥拿更多吃的,我就跟她去了厨房屋。

 

 

她真的给我拿了很多吃的,但我很生气,因为她说哥哥不服责任,把我一个人关在外面什么的,总之是我不喜欢的话,我的哥哥最好了,我不想要她的吃的了。


我刚准备走,就听见了哥哥的脚步声,跑着的,他每次来找我都跑着,哥哥终于醒了,他见到我立马就抱着我,他好像在哭,我不确定,哥哥怎么会哭呢?只是声音像吧,但他抱的太紧了,我难受点没什么,怀里的小包子好像快要被挤碎了。


很久很久他才松开我,问我为什么要跑出来,为什么没有遵守约定,用那种我做错事了的语气,但我只是不想他饿肚子,才没做错事。我很难过,拿出来包子解释,他又抱着我,和我道歉。

 

我还能怎么办,当然是原谅哥哥啦,毕竟我是弟弟嘛,当然要迁就哥哥咯,我知道哥哥最好了。

 

在这里也可以和哥哥一起睡,大好,晚上雪又大了,更冷了,但这里很暖和,好了,哥哥催睡觉了。

 

 

 

今天和哥哥走了很远,好久没有玩这么久的雪了,打雪仗,堆雪人,我堆了爸爸妈妈,哥哥堆他和我,四个雪人放在一起,我又堆了个小仙人掌,很开心。

 

 

今天爸爸妈妈找来了,妈妈哭了,我不知道为什么,我看电视里的人说,这种时候要哄,说哭了就不好看了这种话,可我的妈妈就算哭也是这么好看的,所以这种话说不出来,但我不想让她哭,可也擦不干净她的眼泪,如果是哥哥一定有办法的,可哥哥只是低着头不说话。

 

爸爸先是抱了抱我们,然后去和哥哥说话,妈妈叫我不要打扰他们,她很想听我和哥哥去旅游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,我讲了很多,希望她能开心一点,可是她听着听着又哭了,我讲完了也还在掉眼泪,这可不是我的本意。

 

后来她问我,如果爸爸妈妈要分开住,我愿意跟谁在一起,好奇怪的问题,我们为什么要分开住,我们家多买了个房子吗?那还不如分给盖恩住,免得他老往我们家跑,总是和我抢哥哥,他自己没有家吗?我不知道原因,只好问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分开住,妈妈不说话。好吧,我又问她我们一定要分开吗?她点了点头,我说那我和哥哥住,爸爸和妈妈住。

 

嗯,我不想和哥哥分开。


—end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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